“你为什么会在院长的办公室呢?”
朝暮自动越过了这个话题,她觉得这个话题讲太多了。
陆昊燃可能就会撩她。
其实朝暮不怕他撩人,只怕克制不住自己,被他的美色yòu惑了。
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陆昊燃移开了身子,和朝暮保持了一定的距离,“再怎么说,医院的暴动是我造成的,我总不能视而不见吧?”
“这么说朝阳说的是真的,你真的垄断了他们公司的药物,而且不给他们钱,引进先进的器材?”
虽然当时朝阳很气愤,但是她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。
只听了一个大概的意思。
所以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?
“朝秘书,看来朝阳说什么,你就信什么?”
朝暮见陆昊燃眼里有着薄怒,看起来她似乎像是说错话了一般。
但是她觉得自己说的很正确。
只是提了某人的名字而已。
这男人就这么小肚鸡肠的。
一点都不可爱。
“其实我也不是全信,我比较在意事实。”
朝暮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的。
但是在陆昊燃眼里就不是这一层意思了。
她在意的事实,是不是觉得朝阳是对的。
而他却是全错的。
看来她对他的信任,一点都没有。
“陆昊燃,你不说话,你不会是默认了吧?”
朝暮见他这么久都没有讲话,随口问了一下。
陆昊燃脸色阴郁,那眼神就像是把她吃了一样。
朝暮觉得自己这是在找死。
其实她也不想的。
只是问问。
大不了以后不问就好了。
“朝暮,不要凭空想象,一切有凭有据,在认定我的罪行。”
说完,陆昊燃大步流星离开。
朝暮觉得莫名其妙。
她只是问出他该问的,发脾气干什么?
搞得好像她没有脾气似的。
门铃响了,朝暮去开门,发现是外卖送到了。
她不知道陆昊燃去了什么地方,自己将饭盒展开,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。
吃完之后,将饭盒扔进了垃圾桶。
随便找了一间房间睡下。
陆昊燃回来地时候,发现锦绣园的灯,已经灭了。
他气的一拳打在了墙上,这女人倒是乐的清闲,悠哉游哉的。
他进了屋子,打开灯,望着垃圾桶里的饭盒印着山水庄园的标志。
用力扯了扯自己的领带,想必她已经把饭吃完了。
说不定现在正在某个房间里睡大觉呢?
倒是他,出去溜达了一圈,饭都没有吃,饿着肚子。
回来之后,想着朝暮肯定会等着他的。
可是希望有多大,失望就有多大。
气的他直接进了卧室,冲了一个澡出来。
钻进被窝的时候,发现不对劲,里面似乎有一个暖乎乎的热源体。
他掀开被子仔细一看是朝暮。
他望着她小小的脸颊,透着粉嫩,在暖黄的灯光下,照着她的脸,更加的好看。
皮肤更加白皙光滑。
他摸了摸她的脸颊,很快又缩了回来,生怕把她吵醒了。
朝暮感觉身上凉凉的,睁开双眼,刺眼的不得了。
倒是看清了被子在什么地方,她直接拉着被子,盖着头就睡着了。
陆昊燃以为吵醒了她,叫了半天,她都没应。
倒是不耐烦地嘟喃了两声。
陆昊燃真的以为她睡着了,顺手把灯给关了。
将她地被子,轻轻地掀开,放在她地胸前。
他见朝暮没有反应,看来是真的睡死了。
一肚子地怨气,看见他之后,一点脾气都没有了。
这大概就是爱吧!
***
翌日,朝暮按着自己地生物钟醒了过来,伸出手随便摸了摸,摸到了一个肉tǐ。
她心里有些恐慌,但是转念一想,自己昨天是随便睡了一个房间。
她挑房间地时候,也没有看主卧,还是次卧。
但是今天一看这冷色调地装修风格。
看起来就像是主卧。
所以睡在她旁边地人是陆昊燃。
可是她总不能这么平静地面对,总要像言情女主角那样惊讶或者尖叫。
这样才和杜梦溪地理智和冷静区别开来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”
窗外地鸟,被朝暮地尖叫声一吓,挥动了翅膀,飞走了。
男人在她摸向自己的时候,就已经醒了过来。
他挑了挑眉,望着朝暮这做作的表演。
不但不反感,还饶有趣味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……,和我睡一张床上?”
朝暮见他嘴角挂着懒洋洋地笑,深邃地眼眸里写着‘装,接着装’。
她声音越到后面就越心虚了。
干脆都听不见了。
陆昊燃见她低着头,小表情委屈的模样,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一些。
“朝秘书,你睡了我,难道不知道要负责吗?”
朝暮觉得陆昊燃应了一句话:语不羞人死不休。
陆昊燃八成就是故意的。
如果他昨晚回来的话,他睡在这里,肯定会发现她。
不但没有叫醒她,还和她一起睡。
现在又叫她负责,这都什么事。
“陆昊燃,有点廉耻心好吗,什么叫我睡了你,我们只是躺在一张床上,纯盖被子,没聊天而已。”
她见陆昊燃没有讲话,又补充了一句,“睡在我们这里是名词,不是动词,请你分清楚好吗?”
陆昊燃挑了挑眉,翻身将她压下,“这么急地证明睡这个词,不就是希望我坐实了动词这个词吗?朝秘书,慢慢来,别急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”
朝暮怎么有了一股搬起舌头砸了自己的脚。
明明她不是这个意思。
为何陆昊燃总是曲解她的意思。
“陆昊燃,停下,停下!!!”
陆昊燃吻着她的耳垂,那可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。
说不定她自制力不好,就被陆昊燃这只妖孽给勾引了。
“不愿意?”陆昊燃说完,并没有放过她,而是舔了舔她的耳垂。
朝暮感觉自己要死了,能不能不这么撩人啊!
她要被自己气死了。
五年前,她还有自制力,现在好了,只剩下想吃了陆昊燃的冲动。
“嗯。”她低低地应了一声,说着违心话,能把自己呕死。
“不过我有反应了怎么办?”
朝暮欲哭无泪,“你能不能在我身上先起来,真的好重啊。”
“要不我们那啥吧?”陆昊燃只是逗逗她。
可是朝暮当真了,“不行,你有杜晶了。”
陆昊燃见她吃醋地小模样,勾了勾唇,从她身上起来,去了浴室。
浴室传来男人的喘息声,虽然被雨声覆盖。
但是她还是听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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